賣報小郎君 作品

第18章 帶著妹子逛街去

    許鈴月嬌軀一抖,手背起了層雞皮疙瘩。

    許平志咧了咧嘴:“他孃的,怎麼聽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嬸嬸心裡不服氣,卻認同丈夫的話。

    詩詞的力量就在於此,是一種心靈上的震撼,即使不會寫詩的人,不懂平仄規律,但讀到傳世名作,仍舊會不受控制的頭皮發麻。

    這種感覺,許七安以前唸書時,經常被語文課本上一首首傳世名作所震撼。

    “千里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許新年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臉上湧起了兩抹激動的紅暈,這讓本就清秀絕倫的他顯得愈發的....嬌媚。

    竟是如此佳作!

    他雖不擅詩詞之道,可作為讀書人,誰不向往斗酒詩百篇,聽到好詩好詞,也會忍不住擊節而歌,熱血沸騰。

    “你....何時會做詩?”許新年目光死盯著許七安,眼神是明亮的,震撼的,疑惑的。

    “我何時說過我不會寫詩?”許七安笑了一聲:“啟蒙時做的詩,能代表現在?我向來是頗有詩才的,只是不表現出來而已。”

    “原來寧宴才是我們許家的讀書種子啊,”許二叔高興壞了,眉開眼笑:“早知道當初就讓你讀書,辭舊習武。”

    嬸嬸不服,張了張嘴,卻說不出有力的反駁。

    不,那樣的話,我文不成,老二武不就....許七安深知原主是個學渣,讀書純粹是浪費時間,不如輟學工地搬磚那種。

    許新年也不是練武的料,指望一個細皮嫩肉的奶油小生擼鐵?錘鍊體魄?

    “不過啊,這是寧宴寫的詩,聽過就算了,辭舊,你不可據為己有,非讀書人所為。”許二叔說。

    許新年‘呵’了一聲,不屑回應父親,他是那樣的人?轉頭對許七安說:“這首詩借我用用,我會說明作詩之人是你。”

    作死之人是我....許七安微微點頭:“去吧,拿著它去裝....人前顯聖。”

    讀書人的事,當然是人前顯聖。

    這首詩本來就打算送許新年用來結交人脈的,署名是誰,他倒不是很在意。

    又不是混儒林的,詩詞對他的作用其實不大,這也是他一個月裡沒有用詩詞來人前顯聖的原因。

    環境不允許啊。

    成天與一群舞刀弄槍的捕快待一起,吟詩給他們聽,不如教他們唱套馬杆的漢子。

    “詩名呢?”許新年問道。

    .....我忘記了。許七安臉色一僵,“這首詩是我有感而發,沒有名字,你將就著想吧。”

    ......

    早飯吃完,許新年從後院牽走了父親的愛馬,匆匆而去。叔侄倆在院子切磋,點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