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衣 作品

第54章 花奴花奴祭品

    這五級副本世界,冥冥之中,有一種他們無法反抗的力量,在暗中改造著他們。

    每世界都會改造玩家的身體,但大多是讓玩家變得更強健,這世界的改造讓他們心生恐慌。

    “宿宿,你真的變得更美了!那老闆給你喝的那水真有用!”

    寧宿醒來時,祝雙雙正蹲在他面前看他。

    少年原本五官就優越得挑出毛病,只是他膚色過於蒼,神情微微凝滯,像是臉部一些細小的神經僵死了。

    他的變化就像是把一枝經過長途跋涉,有些焦邊枯萎的花在水醒了一夜,重獲生機。

    眼睛水潤靈動,眨眼間凝滯在,竟然有了顧盼生輝的感覺。

    寧宿:“你的皮膚好像也好了。”

    少玩家的皮膚都好了,一群在好多劇本中被折磨的糙漢子,皮膚都沒那麼粗糙了。

    最顯的是方琦,知是是因為老闆給他的膏藥,他臉上那傷疤淡了很多,只留下淺粉一。

    他們由低頭看向腳底的水,他們身體的改造是世界本源的力量,還是人為的?

    待他們繼續多說什麼,老闆來了。

    他帶著早飯來給他們,寧宿和寧長風又是一碗綠水。

    寧宿注意到,其實每玩家的餐盒都有水,只是顏色一樣。

    距離迎神期越來越近,買花奴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剛吃完早飯就有人來了。

    早上第一批,來的只有兩人,一主一僕,但是他們帶來了一大物件。

    是一本又大又厚重的書。

    那本沉沉的書在衣人的幫助下,被抬到庭院可以曬到陽的水臺上。

    黑色木板封面上一排猩紅的符文,在朝陽下閃著血色的詭異光澤。

    那中年男人說:“齊老闆,我想為這本聖書定製一人籤。”

    “人籤”這詞又讓玩家們直發毛。

    他們想到,確實有一種花做的書籤。

    大多在中學時,秋天會人撿了楓葉夾在書中,春天也有人剪了花朵夾壓在書中,更像是一種標本。

    浪漫點說叫做留住春秋,留住美麗,觀賞性大於實用性。

    當然給這本所謂聖書做的所謂人籤,也是為了實用就是了,他們都信神會看這種書還需要書籤標記。

    也是為了觀賞吧。

    本質上是為了取悅。

    一定要做的好看一點,夾在書還要薄一點。

    以正常人的厚度,是絕於可能的,只留下兩層皮還差多。

    站在木柱牆前看的人少了很多,一都躲到面去,願露臉。

    雖然他們沒看到具體“人束”是怎麼做的,但現在感覺原來“人束”還是最可怕的,還會有更可怕的“人籤”,或者還有其他更多更可怕的奇怪祭品。

    老闆讓人量了書本的長和寬,拿著花奴資料,一號水牢拽出一男人,他們這邊的玩家鬆了一口氣。

    這口氣還沒呼出來,就見老闆又二號水牢房拽出來一男人,三號也沒能倖免。

    最後,他們這邊,老闆也過來拽人了。

    老闆選了一身高175左右的男玩家,那男玩家身體清瘦,膚色皙,和前面老闆選的三人確實很一致。

    意識到“人籤”的可怕,那玩家被老闆選中時,臉一下就了。

    “放開我!”

    他看著清瘦,力氣卻很大,一把把老闆推開。

    老闆皺了皺眉,退出去讓衣人進來抓他。

    衣人的厲害,昨天他們就見識到了。

    四號水牢房的玩家站在各處沉默著,靜靜地看著兩衣人走進來。

    那玩家衝他們大喊:“我們反抗啊!我們這麼多人一定能反抗得了的!”

    “你們要覺得這次是你們就冷眼旁觀,我們都會被賣的,下次輪到你們時就晚了!”

    寧宿站出來:“我覺得他說的有理。”

    蘇往生:“……”

    什麼有理,你就是想再留在這喝綠水了。

    祝雙雙也站出來:“他說的有理,我們能就這麼等死,死的玩家越多我們逃出去越困難,現在是最好時機!”

    蘇往生:“……”

    他也站出來說:“雖然衣人很厲害,但我們人多可以試試,就算失敗也比被做什麼人束人簽好。”

    他們說的都很理。

    可是剛來這就反抗npc可是什麼智的選擇。

    說會會立即被懲罰,被npc記恨上整副本都會很困難。

    在沒輪到自己被拉出去時,很多玩家都很猶豫。

    衣人進來了。

    並且黑房子出來更多衣人。

    玩家這麼大聲地喊,他們可能沒聽到。

    第一衣人進來時,最先動手的是寧宿,他握住口的木柱,一身就把衣人踹了出去。

    “快走。”他頭說。

    他這一腳給了玩家們很大的信心,很多玩家立跟隨他衝出去。

    98玩家想衝出去,要是沒幾十人根本攔住,他們衝出去的可能很大。

    可是,另幾水牢房的人都平靜又麻木地看著他們,好像見過很多次這樣的反抗,也預見了他們的結局。

    老闆他們也一點也緊張。

    看著他們一張張平靜的臉,玩家們心生出一絲恐慌。

    寧宿一開始也沒,等他踹飛了兩衣人,再要抬手時,就發現了勁。

    他力氣就這麼用沒了。

    就算他的體力值低,也可能這麼快就沒了。

    他頭髮現,只是他,其他玩家也沒力氣了,好幾正雙手撐在膝蓋上喘氣。

    他們輕而易舉地被衣人拽去。

    這一場反抗到兩分鐘就以失敗告終,一小波浪都沒掀來。

    衣人動作並粗暴,他們很溫柔,但玩家們心的沉重無以言表。

    沒試過是沒試過,那還能懷有希望,那時他們還能用輕鬆的語調說話,就是潛意識覺得他們能這出去。

    真正試過,他們心壓下一重絕望。

    他們沒法掙扎,那就只能在這等著以各種離棄的方式死亡。

    寧宿被老闆親自送水牢房時,看到寧長風雙臂環腰半倚在牆上,一動未動,他好像知他們無法逃走。

    老闆笑眯眯地摸摸寧宿的頭,“就該這麼嬌嬌嫩嫩的,這才是花奴嘛。”

    他收手時,臉上的笑容也沒了。

    四號水牢的地板忽地下沉。

    水牢的水和麵的湖泊連通,原本在同一水平面,這一下沉,更多的湖水湧入四號水牢,水腳踝蔓延到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