碉堡堡 作品

第153章 別喝!網友這次真……

    網友這次真的有些看不懂尚華的操作了。以陳囂目前展現的才能來看,他明顯更適合往舞臺方向展,尚華不大力培養就算了,怎麼還把他送去演戲了?!

    《逐鹿》是由一部大熱ip改編而成的電視劇,除卻王彥導演本身的號召力,原著書粉也有不少。陳囂這次參演的角色是一名看似浪蕩,實則有赤子心腸的小侯爺。

    沒有什麼高難度打戲,也沒有什麼爆式感情戲,在劇中主要是搞笑擔當。

    觀眾嘗試著把陳囂代入角色,意外現還挺貼臉,就是不知道演出來的效怎麼。畢竟平常看起來光鮮亮麗的小鮮肉,一到演戲現場就“嘴歪眼斜腿抽筋”的也不是沒有。他們只能寄希望陳囂演出來的角色千萬別太虐眼。

    網友對花瓶藝人容忍度為零,但對真正有實力的藝人相對來說包容性很高,願意他們試錯機。雖然依舊有人不看好陳囂走上演戲這條路,但好在也沒有太多謾罵,大部分人都選擇靜觀其變。

    陳囂並不知道網上的風向。上輩子習慣使然,他並不把太多注意力放在虛擬世界,收拾收拾李就直接進組了。

    飛機晚上九點才抵達a市。陳囂前往劇組包好的酒店下榻,在前臺領完房卡就準備入住。童越安排的助理在後面幫忙拎李,順便看了眼程安排表:“陳哥,我打聽過了,王導的規矩比較嚴,他要求演員每天早上七點就得去劇組集合做造型,你今天可以好好休息,明天我提前半小時叫你的。”

    新來的小助理叫小多。年紀雖然輕,但辦起事來有條有理,從來沒出過岔子。

    陳囂手也拎著一李箱。他走進電梯按了一下樓層:“其他主演呢?在酒店還是在劇組?”

    他其實想問祁遇白在哪。

    小多哦了一聲道:“聽說今天拍夜戲,幾主演和導演都還在影視基地,估計得凌晨才能回來了。”

    陳囂心想怪不得祁遇白信息對方沒回信,原來大半夜的還在拍戲,真慘。

    《逐鹿》這部劇的幾主演房間樓層都比較偏上。陳囂因為戲份靠後,所以比別人晚幾天進組。他上樓的時候,恰好看見對面的1102房間走出一名男子,腳步不由得一頓,待看清對方面容時下意識出聲:“容宣,你怎麼在這?!”

    容宣聽見聲音下意識回頭,還以為是朋友在叫自己,結現出聲的男子赫然是網上最近熱度正高的那名愛豆,好像叫……陳囂?

    容宣的穿著打扮懶散而又隨意,連襯衫都是鬆鬆垮垮的,卻偏偏人一精緻妥帖的感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明星。他抬手摘下鼻樑上的細框眼鏡,目光疑惑的打量著陳囂,最後現自己和對方並沒有交集,皺了皺眉:“你認識我?”

    容宣是文學網站知名作家,筆下不少作品都被改編成了影視劇。這次翻拍的《逐鹿》也是他的作品,劇組地聘請他來當編劇。

    陳囂上輩子參演電視劇,沒少和容宣打交道,就連後來寫回憶錄,都是對方推薦的出版社。他們兩簡直熟得不能再熟了。

    當然,僅限上輩子,這輩子他們還不熟。

    陳囂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編理由找補:“哦……你是那……那很出名的作者嘛,《逐鹿》也是你寫的,我是你書粉。”

    這理由勉強說得過去。

    容宣也不知信了還是沒信,看了陳囂一眼:“謝謝。”

    他語罷重新戴上眼鏡,轉身離去,也沒說找陳囂要簽名什麼的,看起來相當另類。

    小多見容宣走遠,小聲嘀嘀咕咕:“這作者怎麼看起來那麼拽。”

    陳囂用房卡開門,聞言瞥了他一眼:“他當然拽,不拽怎麼寫得出來那麼多虐文,被讀者罵成屎都無衷。”

    嗯?虐文?

    原本一直躺平的系統忽然詐屍般醒了過來。它盯著容宣走進電梯的背影,不知想起什麼,眼睛忽然亮了亮。

    陳囂對此毫無所覺。他回房間收拾好李,進浴室洗了澡,然後躺在床上一邊看劇本一邊等祁遇白收工。直到後半夜凌晨三點的時候,才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陳囂聽見靜,起身下床開門,不其然現門外站著祁遇白,趕緊伸手把他拉進了房內:“怎麼現在才拍完戲?”

    祁遇白來的時候怕被人看見,手還拎著一袋零食。萬一被現了也可以找理由說是同事分夜宵。

    他摘下口罩和帽子,把零食放在椅子上,隨即倒在正中間的大床上累得都不想:“王彥太較真了,一鏡頭反反覆覆拍了25條還沒過,我剛好是武戲,為了方便就沒下來,在上面吊了三小時。”

    陳囂聞言無意識皺眉,掀起祁遇白的衣服下襬看了眼,不其然現他身上被鋼絲勒出了幾條印子。趕緊從床頭櫃翻找出自己帶來的藥油,倒在掌心揉熱:

    “你不是恐高麼,怎麼敢上去吊威亞,沒和導演說?”

    一般情況下為了確保拍攝效,導演都找武打替身,免得演員吊上去哆哆嗦嗦不像話。

    祁遇白不吭聲。一點一點蹭到陳囂腿上躺著,然後把臉埋進他懷,這才鬱悶搖頭:“沒說。”

    劇組的其他主演都沒要替身,祁遇白這好面子的人當然也不可能要。王彥讓他吊威亞拍戲的時候,祁遇白硬是咬牙上去了,愣沒讓人現他恐高。

    陳囂低頭看了他一眼:“喲,那你還挺厲害?”

    誰也分不清他是誇是貶。

    陳囂掀開祁遇白的上衣,用藥油他揉肩膀。按理說演戲這事就沒有不辛苦的,比祁遇白累的也大有人在,不過真輪到自己身上還是有點心疼。

    陳囂:“明天還要吊威亞嗎?”

    祁遇白演的是一名江湖白衣劍客,殺人不見血,武戲和文戲幾乎五五開。他被陳囂按得舒舒服服,就差沒像小貓一在懷哼哼唧唧了,聞言懶懶嗯了一聲:“吊。”

    他語罷現這句話有歧義,又睜開眼補充道:“不過不是我吊,是你吊。”

    陳囂心想該來的躲不掉:“吊就吊吧,早晚都要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