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寶寶 作品

第109章 初吻

    “好,你們萬事小心。”

    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破綻,獨孤珏牽著時淺的小手,有說有笑的離開了皇宮。

    後宮蘇貴妃的寢宮,一個小太監跪在地上,正在恭敬的稟告。

    “貴妃娘娘,珏王爺和珏王妃進宮探望了皇貴妃娘娘。”

    “嗯,他們都說了什麼?”

    “奴才離的遠,並沒有聽清具體的內容,但大體的意思奴才弄明白了。”

    “說。”

    “是,皇貴妃覺得珏王妃不孝順,跟珏王爺成婚這麼長時間了,肚子還沒有動靜。”

    “還有嗎?”

    “沒有了。”

    “知道了,退下吧。”

    “是。”

    等小太監退下後,蘇貴妃一把摔碎了手上的茶杯,時淺的肚子當然不會有動靜,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圓房。

    估計現在也只是牽牽手吧,也許,她該添一把火的。

    只要時淺徹底成為了獨孤珏的女人,看他還會不會再將她當成寶。

    澤王府最近氣壓很低,獨孤澤逮著機會就會發一痛脾氣。

    該死的獨孤玉,封妃宴上的那批刺客一定是他的人,不然怎麼就他的人被殺了呢。

    那晚被刺殺,太子黨雖然也有損傷,但很多隻是受傷,就算是死的那些,也是牆頭草,對太子不是特別忠心的那種。

    獨孤澤現在氣的是,明明他知道幕後主使就是獨孤玉,但他就是拿不出證據,簡直氣死他了。

    從這件事上可以看出,他的勢力還遠遠比不上獨孤玉的。

    他從剛懂事起,母妃就給他灌輸,一定要努力爭,跟太子爭,最後坐上那把龍椅。

    但爭了這麼多年,他突然發現,他根本就爭不過獨孤玉。

    即便皇后被廢,他仍然不是獨孤玉的對手,憑什麼呢?

    再次摔碎一個酒罈子,門外有腳步聲響起。

    澤王妃小心的避開滿地的碎片,踩著蓮步走到獨孤澤面前。

    抬手要去搶他手上的酒罈子,“王爺,您不能喝了。”

    “滾開,賤人,丟人現眼的東西。”

    自從那日澤王妃被太監給摸了之後,獨孤澤就再也沒進過她的房裡。

    雖然沒有廢了她,但簡直比廢了更讓她難受。

    聽著自己最愛的男人跟其他的女人夜夜笙歌,那滋味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無法體會的。

    “王爺,妾身知道您恨我,但妾身也是受害者啊,要怪就怪時淺。”

    “怪她?不是你們要算計人家,結果將自己給坑了。”獨孤澤冷聲諷刺。

    澤王妃緊了緊身側的手,“嗯,您說的對,是王皇后和時柔她們辦事不利,連累了妾。”

    “王皇后?呵,你明知道本王跟獨孤玉水火不相容,你還去巴結時柔和王皇后,你到底存了什麼心思?”

    說到這裡,獨孤澤氣的直接一酒罈子砸在了面前女人的頭上。

    澤王妃嗷的一聲捂住了腦袋,但鮮血還是順著指縫冒了出來。

    “滾。”獨孤澤一眼都不想看到眼前這個女人。

    “王爺,妾這就走,但妾一定會用實際行動證明,妾是愛你的。

    當初跟王皇后和時柔走的近,也只是為了從她們那裡探聽消息,為的就是幫助您啊。”

    “就你那智商,還從她們口中探聽消息,恐怕人家是想著從你口中探聽我澤王府的消息吧。

    你再不滾,本王今天就打死你。”

    獨孤澤越想越來氣,他甚至覺得,之前自己陷害獨孤玉的行動失敗,都是因為眼前這個蠢貨女人給壞的事。

    “是,妾這就走。”

    澤王妃從獨孤澤的院子離開,讓府醫簡單的給她包紮了一下傷口,就讓人備車進了皇宮。

    時淺和獨孤珏一回到珏王府,兩個人就進了書房。

    怕不保險,獨孤珏帶著時淺進了地下密室。

    “淺淺,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張恭明就是廢后在宮外的男人。”

    “嗯,我猜想,也許我母親當年也是發現了廢后和張恭明的秘密,所以被廢后的人趁著生弟弟的時候害死的。

    王碧韻招認,我母親發現了廢后的一個秘密,而且是從皇廟回來後就心神不寧。

    這說明,那個秘密跟皇廟有關係。

    由此算來,我母親應該是也看到了廢后跟張恭明在皇廟見面。”

    “應該是這樣。”

    獨孤珏疼惜的看著紅著眼眶的小女人。

    “淺淺,你想哭就哭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看著強忍淚水的小女人,獨孤珏眼中都是心疼,心更疼的要命。

    這麼好的寶貝,卻從小就離開了母親,如果不是金谷子,他的淺淺早在十五年前就死了。

    獨孤珏珍惜寶貝的聲音,讓時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淚大顆大顆順著香腮低落。

    獨孤珏溫柔而堅定的將時淺摟進懷裡,彷彿要讓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哭聲引起了正在訓練暗衛們的注意。

    剛要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對上自家主子冰冷的眼神,嚇得趕緊繼續去訓練了。

    獨孤珏任由時淺哭了好一會,才開始細細的哄。

    不哭出來對身體不好,哭的時間長對身體也不好。

    時淺也知道自己失態了,任由獨孤珏用帕子將她眼角的淚擦乾。

    “王爺,謝謝你。”

    “淺淺,我們是夫妻,永遠不要跟我說謝字。”

    “可是,我們……”

    “噓。”

    獨孤珏帶著薄繭的指腹按在時淺柔軟的唇上。

    一股電流躥過四肢百骸,時淺忙朝後退去。

    但他忘了,她的腰還在獨孤珏的手裡,不但沒有拉開距離,反而還被獨孤珏手上用力給重新抱進了懷裡。

    他的小女人,只能呆在他的懷裡。

    “獨孤珏,你放開我。”

    時淺抬起小粉拳,一下下捶在獨孤珏的胸口。

    獨孤珏常年練武,身上的每一塊肉都充滿了力量,時淺這點勁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在撓癢癢。

    撓的他口乾舌燥,心癢的想找個發洩口。

    低頭,看著那紅潤的櫻唇,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親上去。

    時淺見獨孤珏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還抱的更緊了,不禁有些懊惱。

    她是不是對他太縱容了些,以至於他忘了他們之間的約定。

    沒等時淺採取非常手段讓獨孤珏放手呢,後腦一下子就被扣住了,不知什麼時候,獨孤珏已經摘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