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灰白 作品

第五十九章、全院大會的預熱階段

    院子中,賈張氏把東旭的遺照搬了出來,聽著一大爺的怒罵,也是藉機發揮,一改往日的蠻橫潑辣,

    打起了感情牌,臉上流露出一絲悲天憫人之色,一邊讓棒梗拿著賈東旭的遺照對著秦淮茹,一邊悲痛的道,

    “造孽啊!我賈家怎麼出了這麼一個惡毒的兒媳婦,東旭才走了幾年,就想著趕我這婆婆回鄉下住,可憐我這孫兒,攤上這麼一個無情的媽。”

    控訴完秦淮茹的罪狀,賈張氏又望著圍觀的眾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

    “院裡的大夥可得講良心啊,我平時雖然說話難聽,但也做不出將人趕出家門這樣的齷齪事來,這可是要挨天打雷劈的!”

    隨後又牽著棒梗的手朝著眾人道,

    “棒梗,讓院裡的叔叔嬸嬸都來瞧瞧、看看你爸。”

    接著又是老淚縱橫的對著眾人道,

    “院裡的大夥,東旭走得早,留下了我這個拖油瓶,我這兒媳婦是嫌我老了,不中用了,她不孝敬我也就罷了,還要趕我走,試問誰沒有老的時候?”

    最後賈張氏更是痛心疾首的看著秦淮茹道,

    “秦淮茹,若不是我家東旭娶你過門,你現在還在鄉下種地呢!你這接了東旭的崗,當了城裡人,棒梗也長大了,就嫌我老要把我趕出四合院,你的良心呢?”

    你還別說,不論平時大家對賈張氏的印象如何,但看著這麼一個花甲老人,帶著一個十歲出頭的少年,手裡拿著一張兒子的黑白遺照,對著大夥痛哭流涕、曉之以理的模樣,心中總會流露出這麼一絲不忍。

    就連蘇誠看著這一幕,也是不免有點心酸的感受,若非清楚的知道賈張氏是怎樣的一個人,說不定就真的被騙了。

    一旁的許大茂就悠閒多了,從兜裡掏出了一把瓜子,遞給蘇誠道,

    “誠子,來,磕點瓜子,好戲才剛剛開鑼呢!”

    旁邊的婁曉娥卻是擰了下許大茂的腰間贅肉,不滿的道,

    “大茂,你能少說兩句嗎?還不嫌事大?你臉上的疤都還沒消,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

    被擰腰的滋味,結了婚的男同志或多或少都有經歷,許大茂這會兒是真的疼得直跺腳,一臉討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