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灰白 作品

第十章、酒桌論事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都是一個院子長大的,兩家長輩也沒什麼恩怨糾葛,像許大茂跟傻柱這樣鬧的水火不容的情況不能說沒有,但畢竟少見。

    蘇誠記憶中,以前許大茂跟傻柱也算是歡喜冤家了,碰見了總會扯上兩嘴巴子,但許大茂哪裡會是傻柱這個噴子的對手,往往都是懟不過對方,以許大茂灰頭土臉的收場。

    後來蘇誠還勸過許大茂,你懟不過對方,以後碰見了就當作沒看見不成?你不理他說不準傻柱比你還難受。

    還別說,這個效果真不錯,兩人之後碰見,傻柱見許大茂不理睬他,一腔‘熱心話’找不到地兒說,傻柱當時那表情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後來蘇誠剛滿十八參軍那年,許大茂跟傻柱關係也算是緩和了一些,碰見了也能打個招呼,不至於像現在這般變本加厲。

    這當中肯定發生了些什麼,讓如今的兩人勢同水火。

    許大茂聽到蘇誠的話,仿若找到了知音,大吐苦水道,

    “誠子,你以為我稀罕去招惹那傻子?看誰不順眼就滿嘴噴糞,我躲他還來不及呢!你這剛回來還不知道賈家的事情吧?”

    蘇誠接過話頭道,

    “回來的時候聽家裡老太太說了,可你跟傻柱這事怎麼還扯上賈家了?”

    “當年你走後,東旭就娶了秦淮茹進門,秦淮茹那樣貌你今兒個在院裡也瞧見了,一個俏媳婦兒進咱們大院,我也就私底下多看了兩眼,偶爾嘴花花調侃上兩句,這不是人之常情嘛?結果這話不知道怎麼就落到了傻柱的耳朵裡,你猜怎麼著?”

    許大茂喝了口小酒,賣了個關子,見蘇誠看著他擺出一副好奇的樣子才繼續開口道,

    “這傻柱當即就找上門來,說我以後不準私底下說秦淮茹的壞話,你說這傻柱又不是賈東旭,我憑啥要聽他的,我當即就懟了回去,我說管他什麼事!好傢伙,這傻柱二話不說便是兩拳往我臉上懟,你說這口氣我能忍嗎?”

    聽許大茂這麼說,蘇誠倒也能理解許大茂,平時他倆鬧矛盾,嘴上嚷嚷也就罷了,這上來就是一頓湊,還是因為別人的媳婦兒,性質可就變了,算是徹底撕破了臉皮,也難怪之後兩人碰上,許大茂總想著將傻柱按在地上摩擦,只是奈何武力不夠,只能私底下整點么兒子,倒也符合許大茂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