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漪 作品

二百六十、生理期(求月票求訂閱)

    第二天。

    安辰八點才醒。

    時間還是週日,除了中午的打卡以及晚上的開會,他和九歌二人並沒有課。

    “九歌?”安辰睜開眼睛,喊了一聲。

    九歌並沒有反應。

    他偏頭看過去,只見可憐的九歌還縮在一床棉被裡瑟瑟發抖。

    其他幾床棉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了床底下。

    “快起來。”安辰連忙起身,把九歌連帶著被子一窩抱了起來。

    “安……安……安……安辰……我是不是要死了?……”九歌哆嗦著,臉上沒有什麼血色。

    床板以及床單冷得跟棺材板一樣,她頭一次體會到了死人在冷凍櫃裡頭的感覺。

    “是不是傻,冷的話你應該直接起來啊……”安辰將九歌以及被子放在凳子上。

    嘆了口氣,他又趕緊鬆開手。

    “等我有意識的時候,身子已經僵得動不了了……我也是在你喊了我一聲過後才醒……夢裡頭,我還在北極捉企鵝,捉著捉著……企鵝把我踢到了冰水裡……”九歌緊緊抓著冰冷的被子,身子仍然在發抖。

    “企鵝……”安辰嘴蠕動了幾下。

    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

    把地上的被子抱起來,他三兩下把九歌包成了一個粽子。

    “你等我一下。”

    囑咐了一聲,安辰下了樓。

    燒了一壺開水,他又在茶杯裡頭放了提前備好的生薑紅糖。

    等到安辰拿著杯子和開水壺重新回房間時,九歌臉上已經有一點點血色了。

    將紅糖姜水遞給粽子一般的九歌,他摸了摸身後的床板。

    可能因為自己在上面躺了一夜的緣故,床板確實冷得異常。

    通過這幾天的適應,安辰已經習慣狀態了。

    因為太習慣,所以他不經意忽視了床板究竟什麼溫度這一點。

    “這段時間還是別跟我睡在一塊了……”安辰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就算三床棉被也不保險。

    而且九歌睡著後還很不安分的把其中兩床踢到了床下……

    “……”九歌沒說話。

    咕嚕咕嚕喝完紅糖薑茶,她將頭扭到了一邊。

    “怎麼了?現在還是很不舒服嗎?”安辰把體溫計拿出來,遞給了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