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婚姻

    “很正常。”葉夏波瀾不驚地說,“基地裡有貓頭鷹做窩,是它在叫而已。”

    葉夏說的是實話,沈南從葉夏臉上看不出破綻,他自然也不可能當著葉夏的面去檢查人家的臥室,便笑了笑,從門前走開。

    “基地裡有客人嗎?”沈南看向茶桌上的三個杯子,問。

    葉夏目光微顫了片刻,但是很好地掩飾了過去,說:“習經理來過,習霜是他侄女,我們在這裡喝了一會兒茶。怎麼,沈秘書也要喝一杯嗎?”

    沈南勾勾嘴角,說:“不了,我就不打擾您了。只是……”他眼睛又朝著房間那邊瞥了一眼,說:“我記得三少爺好像不怎麼喜歡喝普洱,喜歡喝普洱的是……是藺少爺吧?”

    葉夏呼吸一頓,低聲說:“基地裡只有普洱,沒辦法。”

    “下次我會給三少爺帶一些紅茶來的。”沈南說完,慢悠悠地朝基地外面走去。

    出門的時候,他剛好和進來的習霜打了照面,兩人對視了片刻,誰都沒說話。

    習霜就這麼看著沈南坐著那輛大貨車,離開了基地。

    這個人,給人一種很疏遠的感覺,而且習霜從他的眼中,讀出了一絲嫌棄。

    不是那種打趣的嫌棄,而是實打實,好像趨近厭惡的嫌棄。

    “習霜。”葉夏站在院子裡,喊了習霜一聲。

    習霜朝著葉夏走過去,忍不住說:“這個沈南,我怎麼感覺他怪怪的?”

    “他說你什麼了?”葉夏問。

    習霜搖搖頭,說:“就是什麼都沒說,但是他看我的眼神,好嫌棄。”

    沈南的確有個非常令人不爽的地方就是勢利眼,他總覺得和他不是一個水平的人,他是懶得交流的。

    習霜是個心細的人,只是和沈南見過一面,竟然就被她感受出來了。

    葉夏和習霜回到茶桌那邊坐下的時候,唐影和藺月繁才偷偷摸摸地從房間裡出來。

    “走了嗎?”藺月繁問。

    葉夏雖然點了點頭,但是一臉擔憂地說:“你們倆還是先去別的地方待著,以我對他的瞭解,待會他會殺個回馬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