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貓怕水 作品

第159章 棒梗吃止痛片

    “流氓啊,閻埠貴劉海中,你們看看這不是耍流氓嗎?

    大半夜用一桶冷水潑我,我生病了他不得承擔責任嗎?

    打了我一巴掌不得賠償醫藥費嗎?他居然一分錢都不賠,講不講道理了?”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身體冰涼,拽著閻埠貴和劉海中不放,非要讓他們幫忙討回‘公道’。

    閻埠貴和劉海中都很無語,耍流氓?不講道理?論耍流氓不講道理院裡誰能趕得上賈張氏呢?

    看著賈張氏指責李燁耍流氓,他們都有一種看見賊喊捉賊的滑稽感。

    像這種棘手的事情,劉海中和閻埠貴都不想管。

    首先,賈張氏抱著個火盆來別人的家門口燒紙人,詛咒人家一個人就算了,連人家的子孫後代都詛咒遍了,讓人家死全家,多麼晦氣呢?

    這種行為確實很欠打,李燁澆她一桶水打她一個巴掌不算冤枉。

    不過呢,深究起來,李燁畢竟是打了人了,按理說應該多少賠償賈張氏一些醫藥費。

    可是李燁捉住賈張氏招魂沒辦法找高所長來處理這個要命的點,硬是不給賈張氏賠錢了,誰都拿李燁沒辦法。

    李燁就是不掏錢,閻埠貴和劉海中還能強行從李燁的兜裡掏錢不成?不可能的。

    “老嫂子,我看還是算了吧。你說你乾的都是什麼事,大半夜跑到人家家門口招魂,詛咒別人死全家,這事多晦氣,你有錯在先。

    小李打了你不給你賠錢,他也有錯。你們兩個人都有錯,那就一筆勾銷了吧。

    反正我是不會處理你們這件事情了,你要是不滿意的話就另請高明吧。”

    劉海中可不願意為了賈張氏得罪李燁,他上趕著討好李燁都來不及呢。

    劉海中不幹了,等於把這件事情推給閻埠貴了。

    閻埠貴更不想辦,這是吃力不討好的事。

    還有,這賈張氏不是作嗎?先前他第一個提議不要找高所長讓李燁賠點錢了事。

    然後他被賈張氏罵了個狗血淋頭。

    賈張氏不同意只賠錢,非說要找高所長。

    結果李燁點出了賈張氏招魂的嚴重性,嚇得賈張氏不敢去找高所長了,然後賈張氏蔫了,又採納了他之前的建議讓李燁賠錢。

    可是李燁都已經被賈張氏惹毛了,拒絕賠錢了。

    說白了就一個作字,賈張氏自己作出來的結果。

    “老閻,你得替我做主,少說你也得讓姓李的給我賠償五塊錢,不然今天這事不算完。”

    賈張氏撒潑道。

    “哼!”閻埠貴冷哼了一聲,回想起上次賈張氏和自家婆娘幹架,還把自己的頭弄受傷了,剛剛又罵他一個狗血臨頭,他才懶得搭理賈張氏。

    “不是我不幫,先前我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沒受什麼傷,我讓小李給你賠錢醫藥費你見好就收。

    意見我已經提了,是你自己不聽,還把我臭罵了一頓,非要去找高所長。

    我已經沒有辦法了,你還是找別人吧,要不你就按照你之前的想法來,去找高所長得了。”

    閻埠貴雙手一攤,表示剛剛我已經幫過你了,是你自己太作,給你機會你不中用。至於現在嘛,只能說愛莫能助了。

    閻埠貴和劉海中兩位管事的大爺各回各家了,都不想管賈張氏和李燁這件棘手的事。

    圍觀的群眾紛紛散了,沒有一個人同情賈張氏的。

    第一,這個老虔婆在院裡的名聲太壞了,和她有過節的不在少數。

    第二,剛剛閻埠貴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本來閻埠貴想幫賈張氏要醫藥費的,賈張氏自己要找高所長,然後把醫藥費作沒了,怨得了誰呢?不都是咎由自取。

    人都已經散光了,只留賈張氏一個人李燁的家門口繼續哭喊賣慘。

    這一回,不管她再怎麼哭喊都沒有人搭理她了。

    她自己乾嚎了兩分鐘發現沒人搭理她,自己都覺得沒意思,罵了院裡的人幾句冷血無情,又罵了李燁和婁曉娥不是東西,只能撿起火盆站起身灰頭土臉回家。

    秦淮茹在家裡等著賈張氏回來。

    “媽,我就跟你說了不要幹這事,你非不聽。看吧,姓李的是不肯吃虧的,哪能讓你這麼輕鬆佔了便宜。”

    秦淮茹開口說道。

    賈張氏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瞪了秦淮茹一眼,道:“聽你這意思,我這事幹錯了?

    我這麼做是為了誰?還不是看你和棒梗被人欺負了,我想幫你們出一口氣。

    我沒有辦成你就怨我嗎?你咋不去怨閻老摳和劉海中,這兩個人才是真的沒有良心。

    我看他們分明和姓李的是一夥的,我被潑了一身的冷水被打了一巴掌,他們居然都不幫我討回公道。”

    秦淮茹見賈張氏發怒了,連忙解釋道:“媽,我沒有怨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一心一意為了這個家。”

    “你知道就好,知道就不要站著跟塊木頭似的不動,還不趕緊找身乾的衣服給我換,我著涼了還得你掏錢。”

    賈張氏說著話,坐到炕上踹口氣休息一下。

    賈張氏越想越氣憤,感覺憋在心頭那口氣消不了了,她抬起拳頭一拳勐砸,本意估計是想捶捶炕發洩一些憋在心頭的氣。

    沒曾想她發洩怒火的這一拳打歪了,打到躺在炕上矇頭睡覺的棒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