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貓怕水 作品

第105章 聾老太太的佈局變成泡影(求訂閱!)

    另外,聾老太太留了一個心眼。

    如果張秀麗住在張父那邊,距離這邊有一段距離,何雨柱將來想見孩子一面會比較麻煩。

    說不定一年都見不到幾次面,就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了。

    她得讓張秀麗搬到這邊跟她一塊住,等孩子出生了,何雨柱每天都可以跟孩子同進出一個院門,距離拉近了感情就有了。

    有了感情,孩子知道何雨柱是老爸。

    那麼不管以後何雨柱再怎麼犯傻,被寡婦耍的團團轉也好,怎麼樣也好。

    起碼老了親生孩子能給一口飯吃,死了能有人幫忙處理身後事,這就已經夠了。

    李燁不是聾老太太肚子裡的蛔蟲,但她對聾老太太這個人足夠了解。

    正如聾老太太所說,她自己已經沒有幾年好活了,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何雨柱著想。

    李燁心裡明白聾老太太讓張秀麗搬過來住打的是什麼算盤,想拉近何雨柱和孩子的距離嘛。

    只可惜,聾老太太機關算盡,卻也不能如願了。

    因為李燁和張父已經埋有後手了。

    這後手李燁肯定不會跟聾老太太說。

    “老太太,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許反悔。

    張叔說傻柱就是個混蛋,讓我幫秀麗爭一口氣。

    我回頭可就把你說的話轉告張叔了,你一反悔我在張叔的面前可就不好做人了。”

    李燁很嚴肅的說。

    “不反悔,我說了房子給秀麗女娃就給秀麗女娃,誰都搶不走。”

    聾老太太又承諾了一遍。

    “無憑無據,我不相信,院子裡誰不知道你關鍵時刻耳朵聾呢?

    回頭你賴賬了,我說什麼你都一句聽不見,到時候我怎麼跟張叔交代?

    這樣吧,我去把一大爺、一大媽還有三大爺過來當見證人。

    你簽名按手印白字黑字寫清楚了你百年之後房子留給秀麗。”

    為了實施李燁和張父計劃,這一步是必須要走的,必須得白字黑字寫下來。

    “就你小子心眼多,要不是看在你是替秀麗女娃著想的份上,我今天就得打你。”

    聾老太太無奈,只能接受李燁的要求。

    李燁去了一趟中院和前院,把易中海一大媽和閻埠貴叫來當公證人。

    聾老太太都發話了,讓他們在公證人的後面簽署姓名,他們肯定是要賣聾老太太面子的。

    就這樣,聾老太太這間大房子在她去世後就會自動變成張秀麗的。

    李燁算是完成了張父委託他辦的事情。

    ……

    晚上,張父的家裡,張父炒了三個菜請李燁吃飯。

    張秀麗沒有回家,因為她在這邊已經待不下去了。

    這邊的鄰居都笑話張秀麗,笑話她剛結婚不到一個月就離婚了。

    過幾個月張秀麗的肚子大了,被這些八卦人士看見了,指不定又得傳出什麼流言蜚語。

    所以張秀麗不如真的搬到四合院那邊住,在那邊起碼比在這邊清靜。

    “張師傅,您委託我辦的事情我已經給您辦妥了。

    房子將來歸秀麗所有,您儘管放心,易中海和閻埠貴都是街道辦委任的大爺,有一定的威望,是能夠作數的。

    老太太應該也不會反悔的,畢竟秀麗肚子裡懷著傻柱的孩子。

    老太太可是把傻柱當成孫子看待,秀麗的孩子就是她的重孫子。”

    李燁把聾老太太和張秀麗籤的那份保證書拿給張父看了。

    張父看完之後心情大好,說道:“小李,真是太謝謝你了,你幫我和秀麗出了一口氣。”

    幾杯酒下肚之後,張父的好心情又慢慢消失了,想到何雨柱始亂終棄拋棄他的女兒他就生氣。

    “小李,你們院那個傻柱真tm是個王八蛋,那晚要不是考慮到會耽誤秀麗的下半生,我非弄死他不可。

    能不能讓孩子不要跟他姓?孩子得姓張不能姓何,那種王八蛋不配有後代。”

    張父一說起何雨柱火氣就上來,可見他對何雨柱恨得不輕。

    “張師傅,人的腦子要靈活,要學會變通。我問你,你有小名嗎?

    等孩子生下來了,戶口本上的名字可以叫張什麼,平時叫的小名叫何什麼。

    傻柱他有轍嗎?他一樣每個月得給贍養費。

    只是在孩子生下來之前,你可別把這事往外說,不然傳到傻柱耳朵裡了,贍養費他跑不掉,秀麗懷孕這十個月他的工資肯定要賴賬。”

    李燁微微一笑,勸說道。

    “小李,還是你有辦法。”

    李燁的辦法張父聽著就覺得解氣。

    對,他和張秀麗只答應孩子可以跟何雨柱姓,可沒有說明是大名跟何雨柱姓,還是小名跟何雨柱姓。

    就用這樣的方式氣死何雨柱。

    孩子跟誰姓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張父想了想又問:“秀麗真是苦命啊,年紀輕輕就二婚了,還帶著個孩子。

    我是真的不想看到秀麗下半輩子一個人帶著孩子過日子,太苦了。

    小李,你能幫張叔一個忙嗎?”

    李燁聽出來張父話裡有話,便問:“怎麼了?張叔,難道你看上了某個小夥子?”

    張父喝了一杯酒,說:“唉,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

    我有一個徒弟,他爸當年是我的工友,在車間裡發生意外人走了。

    我的這個徒弟從十六歲開始接他爸的班,我帶了他足足十二年,今年他都二十八歲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