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伏特加 作品

316:一百首敷衍的歌,不如一首精品的歌

    “哈哈哈哈——!”

    聽完樸仁的話,嚴謹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王海和楊潔以及樸仁三人用奇怪的眼神瞅著他。

    良久。

    王海這才開口詢問:“嚴謹,你小子有點狠毒啊,人家樸仁都想要回國了,你可倒好,竟然還笑得出來。”

    “是啊,嚴謹你在搞什麼飛機喔!”楊潔也忍不住好奇發問。

    嚴謹凝視著樸仁:“你可別讓我瞧不上你。”

    “啊?”

    樸仁疑惑的看著他,“此話怎講?”

    他真不是隨隨便便說放棄的人,但問題是……想要在華國樂壇爬上金字塔,也的確是很不簡單。

    在泡菜國。

    樸仁一年只需要發佈三四首歌。

    可是在華國樂壇,一年發三四首歌的人,只能算是殘疾人。

    你說氣不氣?

    這樣的工作強度對樸仁來說,不習慣也是正常的。

    “你們泡菜國樂壇幾乎不存在所謂的內卷,但是在我們華國樂壇,內卷無處不在。你能用一首《紫羅蘭》斬獲首日兩千多萬的下載量就說明你的實力強於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如果你都要說放棄的話,那我還真想不到……能有幾個人堅持得住。”嚴謹看著他說。

    樸仁:“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我的新歌沒有任何的思緒。”

    “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訣竅。”嚴謹說。

    樸仁:“什麼訣竅?”

    聽到這,王海和楊潔兩人也都來了興致。

    “用你最平淡、真實的感情代入進去,在華國樂壇,如若你不是專供古風作品,比如說情歌、民謠之類的,完全沒有必要去琢磨所謂的詞。”嚴謹將自己的心得毫無保留的說出。

    聞言。

    樸仁的眼睛猛然大睜。

    他好像……

    悟了!!!

    在嚴謹說這番話之前,樸仁就是卡在詞彙這一關!

    一直以來。

    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將華國的詞語融合到自己的作品裡,可是現在……嚴謹的話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頭之上。

    他悟了。

    真的悟了!!

    樸仁:“嚴謹,你是真的厲害!!雖然只是短短一句話,但卻讓我受益匪淺,我好像……已經想到了。”

    “這就想到了?”

    王海人傻了,這樣的效率是不是有點太快。

    樸仁:“我之前就是一味追究辭藻是否華麗,現在看來……我不過就是一頭扎進一個死衚衕裡罷了!”

    “好好悟悟吧!我還有一句話可以送給你。”嚴謹笑著說。

    樸仁:“什麼話?”

    “一百首敷衍的歌,不如一首精品的歌。”

    轟——!

    樸仁如醍醐灌頂,瞬間頓悟。

    好像……

    的確是這麼一回事。

    “懂了,你們先坐,我去埋頭寫歌!”

    看著樸仁離開的背影。

    王海哭笑連連:“這傢伙還真是有點意思。”

    “我的天,嚴謹三兩句話就把樸仁說的團團轉了?”楊潔也是難以置信。

    王海:“他忽悠人的功夫一直都是辣麼辣麼的厲害。”

    “董事長,你再這樣說,晚上我可就不講鬼故事了。”嚴謹板著臉,沒好氣的說。

    聞言。

    王海立馬就開啟川劇變臉模式:“我丟,嚴謹,我覺得你靠著這張嘴……都可以賺幾十個億!你如果去當律師的話,那肯定是萬場百分之百勝率!”

    “你的嘴真甜,董事長夫人一定有糖尿病吧!”嚴謹吐槽說。

    ————

    ————

    夜幕悄然降臨。

    吃過晚飯之後,嚴謹並沒有閒著,直接就坐在電腦面前準備開播。

    頻道內。

    “今天又是我社會我瑾哥?”

    “兄弟們,實話實說……沒有瑾哥講故事我都不聽。”

    “快點開始吧!受不鳥了。”

    “速度速度。”

    “不聽瑾哥講故事,我都會咳嗽。”

    嚴謹也沒有閒著。

    直接開始!

    “對面住宅樓已經萬籟俱靜,不見半點燈光。”

    “畢竟已經是凌晨一點鐘,若不是餘美琪因為前段時間在報社實習耽擱了學科作業的話,此時應該也在美妙的夢鄉之中吧。”

    “總算寫完最後一個字, 待她休息一會後再反覆閱讀幾遍避免有錯別字就可以收工。”

    “餘美琪起身去廚房燒水準備衝杯熱飲,隨後打開了網絡電視,隨便點開一個頻道。”

    “那是二十四小時滾動播出的新聞頻道,正在播放一條警方快訊。”

    “困擾警方三年之久的“鉤子殺手”已經於幾天前落網,此人名叫顧耀祖,今年三十歲, 是一家房產中介公司的經理。”

    “畫面上看起來這個人非常白淨, 完全無法將他和連環殺手聯繫起來。”

    “而此人,也是連呼冤枉。”

    “記者說, 警方發現連續幾名被殺害的女死者都是在出租屋裡被一把鋒利的鉤子所殺,因此聯想到可能是中介公司裡的員工作案。”

    “因此派出一名警花假扮外地來的女租客,結果險些被顧耀祖傷害。”

    “但是。”

    “顧耀祖卻說他只是和警花起了爭執,因而一時衝動動手打傷了她,並沒有殺人的意圖。”